鄢景卿仔细回想了一下,摇摇头:“没别的事情了啊。顶多就是我被皇后娘娘训斥了两句而已。”
杨国富知道了,欣喜若狂,立马跑出来迎接。
而杨善长摇摇头说道:“无数次告诉过你们看清楚自己位置!以前,我们是那个江湖人,陛下是那个高僧,沾沾自喜,却不知道已经一败涂地!如今我们只是那条鱼。生死,不过是在陛下一念之间。”
看书
看哪门子的书,还【围炉新说】,有这样的书才怪呢!
太傅当即行礼:“谢陛下,谢皇后娘娘。”
却是莫名感觉到了陛下与皇后娘娘的亲和,就感觉很是亲近了一些,所以胆子也大了很多。
这样想着的同时,许多人脑中不自觉想着,如此精彩的故事,岂不就是最好看的情爱话本吗?
而鄢景卿想了一下后问道:“若是这样,那江湖人不,是掌握我们生杀大权的不就是道济了吗?”
杨国富看到鄢景卿没听懂,于是说道:“糊涂,怎么没听明白!那苏长安讲这个故事,就是讲给老爹听得,说的是我们就是那个江湖人!”
眼中厌恶神色当即显露!
听到这故事,下面众人若有所思。
恶人呢,一个死了。
杨善长沉声道:“景卿,将皇后娘娘讲的故事告诉国富。”
但是突然目光不由注意到米婉君看着自己一脸求救。
杨国富立马点头:“回了,依照您的吩咐,什么多余的也没说,只是说了让他保重身体,还有生活上的事情。”
一些杨党的人也想跟着离开,但是知道不能走,所以只能继续低着头。
然后高僧将那条鱼放生了。”
不过
在长安也就这两位是这样了。
比如米婉君米大人,从之前脸色惨白开始,到现在也是一脸的懊悔模样。
饶是一些夫子先生之中,也是听完了这些,只觉得这二人在一起,只是这样瞧着看着,心里就犹如喝了蜂蜜一般,乐滋滋的。
房间内,杨善长,杨国富,鄢景卿三人坐在火炉边上。
苏长安表现出的亲和,因为要抄书送来,而在众学子心中更上一层楼。
毕竟苏长安什么身份,却是在这里跟他们说会亲自抄录一份送到国子监内
如此怎么不让学子们更加亲近苏长安啊。
只是,要是现在跟着走,那就太明显了,所以米婉君想着等下再说。
有这么两个大恶人,不断刁难皇后娘娘,可是有陛下一直在护佑着,两人也是越过了各种难关,最终终成眷属。
因为某种意义上,还真就是这样。
以故事讲述大道理,很是不错。
杨国富皱眉。
鄢景卿心思机敏,立马站起身表示送太傅回去。
路上两人各自乘坐一马车。
杨善长伸手揉了揉眉心:“国富,让人去给我暖暖床吧。”
闻言,鄢景卿当即愕然,而后看向杨善长。
苏长安笑着说道:“这两天在看一本杂书名叫【围炉新说】,里面是各种各样的小故事,每一篇小故事都是一个道理,如我记得昨夜才看过的故事是
有名江湖人拿着条鱼去了一位高僧的房间内,他与高僧说,‘我们打个赌,大师你说我手上拿的鱼是死是活。’
另外这个如今也不敢再做什么了。
不过
知道真相的人,如牧序,还有苏子峰这二人,却是纷纷笑着不多说什么。
越是这样想,学子中许多人再看苏长安与夏凤翔两人,眼中越发的艳羡,但是心中也是特别的开心。
说完,扭头看向鄢景卿:“还连累了老鄢也要出那么多钱,那百花玉酿先不说存量够不够,若是不够还要从南边运,这又是一大笔钱!米婉君坑人太甚!!”
说罢,杨善长朝着在场官员以及夫子先生们纷纷行礼后,转身缓缓离开。
高僧没说话,只是笑着点头‘是的,我输了。’
苏长安让他们一个一个来。
所以高僧说‘是死的。’
这么想着的时候,鄢景卿抬眼看看太傅,发现太傅只是笑着,也就继续低下头,喝着闷酒。
但是一边鄢景卿立马问道:“老师,国富,那故事有其他含义?”
夏凤翔开口说道:“太傅身子不适,那便回去吧。”
……
不过,苏长安无奈,因为书名是编的,故事也是根据以前那个一休和尚的故事随口讲出来的。
div css=&ot;ntentadv&ot; 毕竟总不能说自己不看书吧,那自己这形象可就没了啊。
娘娘不是从小就在宫里养病吗?
难道是因为病重,所以晕过去了?
然后被路过的陛下所救,之后两人相处之下情孚意合,加上日久生情,于是便有了当下这般情份?
在场许多人这么想着的同时,看着苏长安眼中满是怜惜的同时,更是看着苏长安与夏凤翔,只觉得还真就是上天注定让两人遇到一起的,果然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呢。
不过看到这人,苏长安自然是一下子认了出来,是之前文会问过自己问题的扬州顾池鱼。
便是那些夫子先生们,听到这故事,也是暗自点头。
而牧序听到这故事,细细一品,撇眼看向杨善长,然后不吭声,只是笑着看向苏长安。
于是江湖人很得意的将鱼扔到了地上,并且嘲笑高僧‘我赢了。’
三年前开始不断起势,到如今已然无人敢招惹,可是突然,陛下猛然起身,一朝将他们打翻在地。
而鄢景卿搀扶着杨善长朝着国子监外面走去。
杨国富听到,脸色难看,尤其知道米婉君做出那样吃里扒外的事情,当即怒火中烧:“米婉君贼心不死,靠着巴结老爹您上的位,如今羽翼未丰,翅膀未硬,异心异志倒是丰硬的很!老爹放心,有的是办法让那个狗东西吃亏,儿一定为您出了这口气!!”
所以一下子走出了三,四人想要问苏长安问题。
就觉得,看到这两人在一起这样坐着,就格外的欢喜,也莫名的兴奋喜悦,尤其当下苏长安跟女帝相视一笑的样子,更加的让他们莫名的激动。
苏婉儿是第一次听到大姐姐跟陛下的故事,虽然年纪小,可是一脸欢喜。
虽然太傅他们走了,但是学子们对于苏长安提问激情可一点儿没少,甚至感觉心情舒畅了许多,站出来问的人也就更多了。
只是杨国富注意到自己老爹跟鄢景卿脸色难看,想要发问,可是想到了什么后,吩咐了下人不得靠近,就搀扶着自己老爹进了书房暖屋里。
其中太傅表情微微一怔,而后立马恢复如常,依旧笑嘻嘻。
只是
夏凤翔想到刚刚苏长安讲的故事,却是笑了一下后,心里暗自骂着苏长安,看着老实巴交,焉儿坏焉儿坏的。
这话一出
下边许多人脑中立马浮现出一幕幕画面。
众学子听完,纷纷若有所思。
学子们却是因为苏长安刚刚讲了自己与陛下的事情,还有陛下从中也说了两句缘故。
怎么想这都是话本中的主角呀。
但是却没想到因为米婉君这个狗东西,惹了这般的祸事不说,还连累他在学子们面前丢了颜面!
最重要的是,莫名其妙,自己还要为你个狗杂种惹的祸买单!
这如何不让鄢景卿恼怒!
但也就在鄢景卿恼怒至极喝着酒的时候。
杨国富点点头,看向有些疲倦的老爹,有些心疼,所以想了想后说道:“爹,我虽然跟蜀王的人断了,但是他那边还是不断送礼到咱们安宁县的庄子上,要不,儿子给咱留条后路?”
闻言!
杨善长看向杨国富,眼神如寒冬风雪搏击长空的鹰隼,决然而锐利,“想找死,自己拿了刀在承天门外抹了脖子!别连累我们一大家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