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标在呲,骆家龙咬着下嘴唇在笑,蔺晨新好不懊丧地道着:“我算明白,你们为什么讲,蹲坑、蹲坑、蹲坑了。”
“耶?这么快就有感悟了,素质不低啊。”骆家龙奇怪了。
“你明白蹲坑啥意思?”鼠标问。
“就搁一边悄悄蹲着瞅,坑谁一把是一把呗,我以前就够不要脸了,自打被你们骗到分局才发现,我太纯洁了。”兽医感慨地道。
“哟,这货上路了啊,差不多能当警察了。”鼠标呲笑着,评价了句。
“可不,素质这么高,打着灯笼都难找啊。”骆家龙赞着,绝对不是好话。
几个人吃吃笑着,就兽医这么不要脸的,都觉得有点面红耳赤,相比警察,确实还是纯洁了点。
一个上午就这样过去了,中午饭是肖梦琪和余罪带回来的,老三样,矿泉水、盒饭,加上几包那种一块钱的学生泡菜,米肯定是旧的,菜肯定是没有肉的,不过鼠标、余罪、骆家龙包括肖政委这当警察的,都吃得津津有味,于是让已经惯于胡吃海喝的杜雷和蔺晨新面面相觑了。
之于警察,他们看不懂的太多了,比如为什么那么要面子,要荣誉的,偏偏办啥事都有点不要脸;比如挣不得三两千工资的,偏偏还这个样子拼命。
不理解归不理解,饭后,拼命的工作仍然在挥汗如雨地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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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于外勤的风餐露宿,内勤就要好上许多,留守的汪慎修快到中午时,按部就班的在工作日志上画了几行字,合上档案,离开了协办,下班了。
案情不会那么快有进展的,两头的同时推进,需要在那边露出端倪时,这边才能组织对租住地的搜查,在此之前,肯定不会打草惊蛇,他知道,这是难得的几天清闲时间。
出了鼓楼分局,挤上了公交,十一站路,用时半个多小时,锦泽苑大厦一公里多外的公交站下车,他刚走不远就停下了,脸上挂着灿烂的笑容。
前方,街树荫下,粉色的伞,像一朵盛开的花,而伞下,是比花还美的娇厣。韩如珉浅浅笑着向他招手,他快步走上前去,韩如珉顺势挽着他的胳膊,在他的面颊上啄吻了一下。
“对不起,来晚了。”汪慎修不好意思地道。
“来晚不是故意,可道歉就有点做作了。”韩如珉笑着道。
“你怎么知道我不是故意的?”汪慎修笑着问。
“因为你的眼光里,饱含着饥渴啊,恨不得现在天黑吧?”韩如珉悄悄附耳道。
汪慎修倒不好意思了,有点脸红,被韩如珉挽着,拦了辆出租车,两人上车,消失在拥挤的车流中。
又一辆suv从街旁的泊位中慢慢的开了出来,殷蓉驾着车,看了眼副驾上的戈总,她促狭地笑了笑问着:“现在该相信我了吧?”
“下属的私生活我需要关注吗,无聊。”戈战旗面无表情地道。
提前二十分钟下楼,殷助理就为了给戈总看这样一个场景,一听戈总这话,殷蓉笑着问:“我怎么听着话里有股浓浓的酸味啊……戈总您可是处处被置疑啊,一位警花,对你不屑旁顾;一位助理,弃你而去哈。”
“不是还有你吗?你什么时候弃我而去啊。”戈战旗笑道,似乎独处时,两人比普通的上下级关系更显得亲蜜。
“我得确认,你心里没我才走。”殷蓉揶揄地道,侧头时,又酸酸地问着:“大韩又漂亮又温柔,还善解人意,你说呢?戈总。”
“是啊,否则凭什么拉到那么多投资啊。”戈战旗道。
殷蓉蓦地一笑,被这个解释冲淡的酸意,她再要问时,戈战旗警告着:“以后你不要在我面前谈这些烂事好不好?其实你可以直接点问我,或者问她,我们俩上过床没有……我可以严肃地告诉你,没有。想问我原因吗?我也可以告诉你,因为我经常能碰到跟她上过床的男人,对她赞口不绝,我会感觉恶心的……够了吗?”
话很生气,不过很意外地,殷蓉却软下来,撒娇也似地解释着:“没有啦……你别生气嘛,我就是觉得好玩而已。”
“闭嘴。”戈战旗训道,电话铃声响了。
殷蓉知趣地闭嘴了,她侧瞥着戈战旗,那潇洒自如,那帅气逼人,让她有点目眩,有点窃喜,戈战旗看看电话号码,似乎并不避讳殷蓉在场,他接着电话道着:
“马老板啊……您好您好……一千万的量,我可以考虑一下,您准备做长线还是短线?星海在株洲的高铁信号项目确实在筹资,这个是比较有保障的,期限是一年,截止期是七月底,目前还缺一个亿左右……如果做短线理财,那选择就多了,不过咱们自己人,我丑话说前头啊,风险和收益是均等的……好的,我抽时间过去一下。”
大户的业务咨询,戈战旗表现平平,并不显得十分热心,扣掉电话时,殷蓉好奇地问着:“一千万的大户,你好像往外推人家啊。”
“你以为他们傻啊,我要表现的过于热情,那才是往外推呢,放心吧,他们会三番五次考证,然后再回来找我。”
戈战旗很确定地道,那股子自信是在生意中历练出来的,连殷蓉也丝毫不觉得他的话有假。
中午饭局、下午休息、晚上饭局、午夜宵夜,身边走马灯似的换着富商巨贾,日复一日的应酬,这也是一种工作,工作的效果还是相当明显的。
这一日,星海投资的官方网站高调向外宣布,蓦集的资金突破到两亿元,累计为多少多少用户赚到了多少钱,那一串眩目的金额,在小范围里,又引起了新一轮的轰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