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此他联想到,水庆章比谷政川尚有一点良知,只有等机会成熟,厉元朗去见水庆章当面问了。
当晚,厉元朗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除了儿子的事,他也在考虑黄立伟的话。
终于,他想明白了。
自己当初被打压的真正幕后推手,有可能是谁了。
次日一大早,厉元朗正在食堂吃饭,沈雪梅急匆匆找来。
“沈副镇长,什么事?”
“厉领导,我刚刚得到消息,从昨晚到现在,卫生院已经接待了二十余名患者,管院长感觉事情严重,就给我打了电话。”
沈雪梅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
厉元朗当即把筷子一放,起身说道:“走,赶紧去看一看。”
刚走两步,折返回来抓起一个馒头塞进口中,厉元朗边走边吃。
沈雪梅是主管文教卫的副镇长,管一夫此举没有问题。
他虽然和厉元朗关系不错,但是如果不向沈雪梅打招呼,而是直接找厉元朗,属于越级汇报了。
镇卫生院此刻已经乱了营,闹哄哄的,医护人员行色匆匆,走廊里聚集不少人。
在家属陪同下,病人们各个脸色苍白,表情痛苦,大口喘着粗气,一副病恹恹的样子。
咳嗽声,打喷嚏声,甚至干呕声不绝于耳。
厉元朗和沈雪梅查看询问一番,打听到管一夫正在二楼住院病房查房,赶紧上了二楼。
管一夫此时带着医院的医生护士,挨个病床询问患者情况。
看见厉元朗和沈雪梅,第一反应让护士马上给厉元朗和沈雪梅一人发了一个医用物品。
“老管,怎么个情况?”厉元朗焦急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