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都是境外势力占据主动,我们被动服从。现如今,我们日益提高的国家地位,决定应该得到匹配的话语权。然而,势必造成新旧势力产生摩擦,从而引起旧势力的疯狂反击。”
“他们会在不同层面展开报复,其中,瓦解、离间我们领导层更是重中之重。”
“邓孝丰事件,负面影响很大,尤其是宣泽同志。他在内部会议上,做了深刻检讨和真诚表态,按照组织原则,不惜提出请辞要求,但都被驳了回去。”
“原因无他,邓孝丰是邓孝丰,邓孝丰代替不了宣泽同志。最为关键一点,定性时,只把邓孝丰归咎于生活不检点,就连贪污都没提到。”
“元朗,你从我的话里面,应该清楚这件事最终结果是什么。”
厉元朗品味岳父这番话,疑惑问:“难道说要高举轻放?”
“不。”陆临松摇了摇头,“高举都算不上,低手轻放,将影响力降到最低,大事化小,小事化无,不了了之。”
“这么做,有更深刻的考量。无外乎就是为了两个字,‘团结’。新班子要向外界展现出团结一面,要显示出一致对外的集体决心。”
“因而,你在汇报时,内容上可以说别的,关于邓孝丰要一笔带过,不要过多介绍,除非有人主动问起。”
绕了这么大一个弯,陆临松这句话方才道出实质。
“爸爸,万一有人问到,我该怎么回答?”厉元朗略作沉吟,抛出他的疑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