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的裴紫琪被激烈的啪啪声惊动了,茫然的裴紫琪忍着头疼,小跑着上楼查看情况。
房间里画面是这样的:平时被她尊敬着的小姨,倒在沙发,一条修长的腿被秦泽握在手里,高高抬起,肉色丝袜破了,高跟鞋也不知道飞哪里去,套裙被撕开一条缝,从裴紫琪的这个角度看,甚至能看到小姨内裤的颜色。
再看秦泽,一只手把玩着小姨的大腿至少在裴紫琪眼里,是在把玩,没毛病。他外套不见了,针织衫的领口被小姨紧紧拽在手里。而小姨的另一只手被他狠狠按在沙发,不能动弹。
看过不少言情小说的裴紫琪,瞬间脑补了几百章霸道总裁强行占有傻白甜女主的剧情。
裴紫琪尖叫一声,扑过去,小拳头狂捶秦泽:“你混蛋,你人渣,你败类。”
秦泽被打的一脸懵逼。
“你有什么冲我来,放开我小姨。”裴紫琪又抓头发又挠脸。
我小姨还是孩子啊。
“还不放开我。”裴南曼嗔道。
秦泽推开裴紫琪,起身,捡起外套穿上。
裴紫琪抱着裴南曼,眼泪汪汪。
裴紫琪哭道:“小姨,你没事吧。”
裴南曼想了想,“其实刚才我和秦泽在切磋你信吗?”
裴紫琪狐疑的看了眼秦泽脸上的抓痕,还有裴南曼撕裂的裙角,哭道:“都这时候了,你还要护着这个人渣?”
真正的交手,不是跆拳道那种规规矩矩的切磋,别说指甲,必要的时候你还要学会一口咬掉对方的大家伙这样的绝技。
说着,裴紫琪把小姨崩飞几粒纽扣的衬衫挡住,一大片白腻和黑色蕾丝文胸就消失了。
秦泽遗憾的收回目光。
十几分钟后,秦泽赤着上身,坐在客厅。
裴南曼坐在他身后,帮他抹药酒。
裴南曼使出全力了,除了不去攻击要害部位,其余的都没留情。而秦泽其实处处在避让,偶尔反击,也不会弄伤她。毕竟两人差距有点大。裴南曼不出全力,这场切磋就没法玩,秦泽要使用全力,以他快枪手的作风,三秒钟就结束了。
因此这场切磋,他总是受伤。
裴紫琪站在一旁,盯着秦泽背上各处淤青,终于相信小姨的话。
如果只是强啪,不可能造成这么多伤。看上去,确实是打架后造成的。
裴紫琪和李东来都是裴南曼的至亲,虽然很少和他俩提起母亲娘家那一代的事,可不代表他们完全不知道。
李东来小时候,曾经亲眼看见曹兵带人干掉几波不长眼的外来势力,也接触到了世界上虽然没有飞檐走壁的神功,但三两招要人命的功夫,真的存在。
所以他才纠缠秦泽拜师学艺。
裴紫琪帅锅道:“你明明就像趁切磋占我小姨的便宜,还好我来得早。”
裴南曼看向秦泽。
秦泽一脚踢在她小屁股上,骂道:“滚犊子,明天不上学吗?”
裴紫琪张牙舞爪的扑过来,信奉男女平等的秦泽一招大摔碑手,把她拍翻在沙发。
他连姐姐都这么拍的,别说一个乳臭未干的毛丫头。
裴紫琪哭道:“小姨”
裴南曼柔声道:“回房间睡觉。”
裴紫琪撅着嘴,瞪一眼秦泽,揉着屁股蛋走了。
晚上,11:45。
秦泽喝茶,裴南曼换了一身睡裙。
“你还不走,想在我这过夜?”裴南曼横他一眼。
“我感觉酒气没退尽,最近酒驾查的很严。”秦泽朝裴南曼呼一口气:“帮我闻闻。”
裴南曼侧头,怒道:“信不信我揍死你。”
秦泽:“不是我吹牛,刚才一直手下留情。”
裴南曼郁闷道:“半年时间,你怎么做到的?”
“也许我是难得一见的武学奇才吧。”秦泽不要脸。
“忽悠谁呢,我三岁扎马步的时候,你还没出生呢。”
“何止没出生,我连小蝌蚪都不是。”
裴南曼:“”
“跟谁学的本事?”
“一个low逼。”
睡裙下的修长大腿直接踹过来。
秦泽握住,纳闷道:“三岁扎马步,这腿怎么不粗?”
裴南曼粉面微红,薄怒:“放手。”
秦泽立刻放手。
两人喝着茶,半天没说话。
“我三岁开始扎马步,是被我爸逼的。”
裴南曼指尖把玩着小茶杯,她眼波不在澄澈,有太多太多的东西,复杂的让人想去探索。
“我在北方的大城市出身,家族在当地乃至附近的省份,都有极大的名气。我的童年跟着保姆生活在郊外的一做大宅子里。白墙黑瓦,庭院森森,门前有两尊石狮子。”
秦泽不自觉的挺直腰杆,此时此刻,忽然觉得裴南曼的眸子,从未有过的吸引人。<!-1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