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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席散了。

许辉滴酒未沾，黄文却已经喝的醉醺醺的，陈法蓉打电话叫车把他送到了家。

小姐姐似乎有话想问许辉，一直站在许辉身边，许亮跟叶柠很识相的离开。

“换个地方吧！”

两人来到一家私人咖啡馆，找了个角落位置，对面而坐。

要了两杯美式咖啡，陈法蓉开口：“…许辉，首先我要说，我还挺诧异的！”

“怎么说…卧槽，真苦！”

许辉很少喝咖啡，他一般都喝茶。

美式咖啡就是咖啡粉泡水，一般人扛不住…

“你能跟黄文说那种话，肯定心里也不好受，但你还是说了，从这个角度讲，你已经是一位合格的管理者！”

“…你也觉得文哥的状态不太适合运营辉文公司？”

“当然！”

陈法蓉点了点头，补充道：“可能是太顺了，我们几个都有点松懈了，其中黄文飘的最厉害！”

“…是啊，动辄20亿票房，他以为他是谁？是，我们的市场确实在不断增涨、扩大，但是，单片的号召力摆在那，《泰囧》完全是一个奇迹！今年有可能大卖的电影，除了《西游降魔篇》外，也就《龙城歼霸》还有《狄仁杰之通天帝国》有点可能，20亿，什么概念？接近6000万观影人次！我不觉得咱们现在有能力供养出这样的一部电影！”

10亿是一种概念，20亿是另一种概念！

许辉都不敢妄谈票房，黄文，凭什么？

“我觉得最大的问题是他有点盲目自信！”

陈法蓉顺着许辉的话往下说：“而且他变得有点喜欢干预项目，比方说那天他居然跟我聊起了怎么才能打造一个优秀艺人…”

“…呃，他本来就是经纪人…”

“可是，他做经纪人的时代跟现在完全不一样了！”

陈法蓉似乎憋了一肚子怨气，继续道：“有自信当然是好事，可是自信过了头就是自负了…”

“算了，毕竟辉文是由我们几个一手创立的，也不好做的太绝。”

许辉摆了摆手，不是很想再提这件事。

“我有时候觉得我们当初是不是应该不选择上市…”

陈法蓉盯着许辉的眼睛：“如果不上市的话，大家应该都会跟以前一样！”

“…法蓉姐，国内市场的变化很大，不是你想怎么做就能怎么做的！上市是最符合计划的一件事，还有…”

许辉端起咖啡，一饮而尽：“我只说一点，我不是在针对黄文，而是针对所有人，如果发现他们业务水平撑不起现有的位置，我不会手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