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
裴礼没了继续跟她玩下去的意思,开口道:“就此收手吧,你不是我的对手。”
“你少说大话!”
谭佳玲娇叱道:“我虽然拿不下你,但你也赢不了我!”
“既然如此……”
裴礼呢喃一声,手中竹竿瞬息间抽在抽在谭佳玲雪白的皓腕上。
“啊!”
谭佳玲痛呼一声,下一瞬,手中巨阙剑便被夺了去。
“你把剑还我!”
“玲儿!”
谭嘉誉从楼船四楼一跃而下,落在甲板上,船体都是倾斜出一个不小的弧度。
“啊!”
栏杆旁的依云惊呼一声,眼见就要落水。
关键时刻,裴礼抓住她的皓腕,后者急忙抱紧了裴礼的胳膊。
半晌,楼船归于平静。
裴礼抽出胳膊,并未说话,就好似什么也没发生。
谭嘉誉视线落在依云身上,眼眸中有色彩一闪而逝。
“玲儿!裴礼兄弟已经留手了,你不可再胡闹。”
“哼!”
谭佳玲婴儿肥的脸蛋鼓了起来,玉臂抱胸,一马平川的胸脯,没有泛起一丝波澜。
“裴礼兄弟。”
谭嘉誉拱手一礼,“在下剑宗谭嘉誉,这是家妹谭佳玲,先前多有得罪,还望海涵。”
“谭兄终于是舍得下来了。”
裴礼语气不咸不淡,将巨阙剑丢还给了谭佳玲。
谭嘉誉笑道:“原是想早点下来,可我这妹妹向来不服管教,今日还多谢裴兄弟手下留情。”
“哈哈哈!!”
“都是江湖中人,今日也算是不打不相识了。”
这时,林尘出场,发出爽朗的笑。
他驱散那些围观之人,而后邀请裴礼到他的房间小酌一杯。
裴礼略微沉吟,点头同意。
五楼林尘的房间,不仅宽敞,而且家具内饰豪华昂贵,远不是下面几层可比。
五人在同一桌饮茶,都是武道中人,谈的多与江湖事有关。
裴礼也得知了不少消息。
原来谭嘉誉兄妹是从雍州出来,准备返回明州。
谭嘉誉原是想与姜晓切磋剑道,可到了剑阁才得知,姜晓在半年前出门游历,一直未回。
之所以会在船上,就是想去扬州。
扬州白龙寺,在三个月后将举行十年一度的佛道之争。
此等盛事,将会吸引来不少武道中人。
姜晓定然也会来。
谭嘉誉就是想去扬州等姜晓。
除此之外,进入扬州地界后,林尘也会进入江湖。
五人都是同龄人,话题不少,房中也算是热络。
裴礼基本没怎么说话,除非问到了自己。
入夜,在林尘房间吃过晚饭,裴礼便是带着依云离开。
临出门时,谭嘉誉视线一直在依云身上。
尤其是得知依云与裴礼住在同一间房后,谭嘉誉心里很不是滋味。
“依云姑娘。”
谭嘉誉笑着道:“你与裴兄弟孤男寡女,定然是多有不便,不如你跟家妹住一个房间吧。”
依云眨巴着大眼睛,“没有不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