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坏坏地俏睨着他,“人家这是爱您的表现嘛,哪有坏了?您会出什么洋相啊?会在大马路上公然做出对不起党和人民的坏事来吗?”
他被我逗得哭笑不得,只好发0泄似地继续揉乱我的长发,趴到我耳边说,“小妖精,你给我等着,今天晚上无论如何我得坏你一宿!”
他的气息灼热地吹入我的耳窝,身体敏感的我瞬间全身一酥,湿得泥,泞一片~~
我的小手再次突袭了他的某部位一下,吃吃笑道,“唔,坏爸爸,我倒要看看,是谁坏谁一宿哦~~呼呼~~”
浴火焚身的乔镇长不敢继续跟我逗下去,真的怕在大街上把持不住、公然犯了有伤风化的错误把警察给招来,只好无奈地发动车子,继续往康复中心而去。
奇奇对乔锴的印象很深,他的脑细胞虽然部分受损,但是那次高大的乔伯伯为他赶跑那群熊孩子的情景,他记忆犹新,抱住他的腿就不再撒手。
乔锴慈蔼地把他抱起来,带着他买了不少玩具。
看着这样的他,我不禁也撒娇说,“乖女儿也要爸爸给买礼物。”
乔锴大笑,把钱包递给我,“呶,爸爸的身家都在这里,你随便花,哈哈。”
说着,他便带着我随脚拐进了路边的一家内衣专卖店。女公务员的日记86
工作以后,我特意给自己买了一些做工精致、款式独特的内衣,但都不是品牌货,因为没能力支付华而不实的售价。
乔锴示意我挑选几套,我脸红地冲他使眼色,让他别花这个冤枉钱。
我知道,他是个穷镇长,除了工资和补贴,没什么额外的经济来源,那些想送钱给他的,都怕他不收钱反翻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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