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刚说,“我知道,我相信你的才干。不过呢,你不需要是你的事,我乐意帮你是我的事,现在呢,共同愉悦是我们俩的事。
他的手指不但捻弄着荷荷的小花一蒂,而且沿着那花帝往下一擦,一滑,一下子就刺0破草丛进人了那处最隐秘的小溪。
被异物入侵的紧张感让荷荷剧烈地颤抖起来,她徒劳地喊着不要,不要,手也抓住了他放在她腿一间的手企图阻止他,但是与其说是阻止,不如说是帮助他继续往她更需要的地方深入进去,,
郝刚的手指肚每次擦过她的小蒂都是酥了骨的痒,一股股的花汁汹涌地流出来,她的腿中间早就湿,成一片了。
郝刚的舌在她的耳朵里钻动着,撩拔着她说,“怎么样?要不要?都这样了,还想说不要吗
荷荷痛苦地颤抖着,伸吟着说,“可是,我有些害怕,听说会很疼的,而且,你带了那种东西了吗?”
郝刚一听荷荷的语气松动了,狂喜地说,“带了带了,我是有备而来的,我也不想给你添麻烦的,准备好了吗
你等我戴上的!你放心,我是过来人,这方面经验丰富,会尽量少给你痛苦的。”
说着,他就从荷荷身后翻起来,把自己的裤子匆忙扒下去,又翻起裤子兜里带的一个小包,准备撕开。女公务员的日记
荷荷瘫软地躺在一边,看着黑暗中的郝刚心急火燎地准备戴那个,心里一时促狭,突然就一伸胳膊,将坐在床沿上的郝刚猛地推到了床下。
郝刚没想到荷荷还会再给他来个波折,没及防,头撞在床腿上,疼的闷哼了一声。
恼怒地爬起来低吼道,“胡荷荷,我看你是敬酒不喜欢吃、喜欢吃罚酒啊?好吧,现在,咱们就来玩个强歼的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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