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沉吟了一下,“信。因为信一点这个,人的内心会平静一些,魔性也会收敛一些。”
以前,我是绝对的唯物主义者,可是就在乔揩离去的这一天,我变成了半个唯心主义者。
因为只有这样相信,我才能让自己独自在世间苟活下去。期待着终有一天,可以去跟姥姥、妈妈,和乔揩再会。
这辈子我们没有亲爱够,来世再聚首吧。女公务员的日记138
林乔大哥问我要去哪里?
我说,想去一个谁也不认识自己的地方,离世索居两天就好了。
他说,那可以,我带你去,不过建议你先安排好你份内的事。
他说的对,乔错也说的对。他们对我无论好坏,都不能代替我自己活下去,该我负责或必须面对的事,我一件也逃避不了。
我给林阿姨打电话,告诉她,请她每天打电话去两个托儿中心、关心一下俩孩子的情况,有什么事的话,先找林县长解决,我会消失两天。
我又给许良打电话,说我遇到了一点私事,需要自己解决一下,20号直接去培训中心参加学习。
他并不过多干涉我的个人空间和时间,也没有多问,只让我20号以后必须跟他联系。
打完电话,我问花了多半天时间陪伴我的男人,“林老板,请问您的名字是?”
“林峰,四十岁,比林乔大四岁,未婚,无子。”
他说的象面对户籍民警,平铺直叙。
我没笑,坐在他的身边,闭上眼睛,随着他我随便去任何地方,睡着了。
醒来时,已经是19号的凌晨两点。
我发烧了。
梦里,还是初初遇到乔揩时候的样子,长发半遮着脸,穿着朴素,看他的时候,脸带些些微红,目光有些羞涩而拘谨的躲闪,但是又带一份固执地桃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