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缓和了一下后,他重新开始动作,抱着我站起来,我们回了卧室。
在那张床上,我曾经跟他的兄弟林乔做过,现在,又在他的身下投入地承欢,
我承认自己的无耻,已经泥足深陷,无法自拨。
林峰将我们的衣服都褪下去,我们赤果着纠缠在一起,疯狂叠压,迎送,冲击,饱一满的花一汁充溢而出,我剧烈地收缩,婉转地叫,他终于不胜刺一激,嘶吼着释放了自己。
我们冲洗好身体,躺在床上,他抚一摩着我光滑的侗体,笑着说,“乔宝宝,我真是想不明白,你怎么能做到,内心装着一个男人,却与其他的如此疯狂造一爱?”
我从他嘴里拿过燃着的烟,自己吸了一口,幽幽吐出烟雾,“有什么奇怪的?多少男男女女不都是这样的么?又何止多我乔宝宝一人?”
林峰接过烟去,自己也吸了一口,吐着袅袅的烟圈说,“别人是别人,你是你,我认为你和别人是不同的。当然,我理解并接受你这样,我并不认为你这样有什么不好。”女公务员的日记155
我看着头顶的天花板,眼前浮现着自己在几个男人身下、妖精一样无、耻纠缠他们的媚态,平静地说,“我也不过是一个厚颜无、耻的女人,一样的需要吃饭穿衣、工作玩乐、包括上厕所,需要被人尊重,窃喜于被人仰慕或羡慕的高姿态,,呵呵,貌似纯良,实则贪得无厌,,唉,这是整个人类统一的劣根性吧,生而为人,概莫能外。”
林峰笑了,“乔宝宝,你是不是只跟我或者乔镇长说话这样口无遮拦?你很聪明,懂得什么样的男人可以被你吃定、并为你所用,且不需担心我们会出卖你。”
我看着他,眯起眼睛,手指摸玩着他挺直的鼻梁和下巴,“唔,还真让您说对了,我就是这样的,,林总能看透乔宝宝,乔宝宝却看不透林总哦,这是很危险的。”
他捉住我的指尖,放在口中啮咬着,“哪里看不透?你看的很透,但是非常善于装傻。”
我叹口气,“唉,心照不宣得了叹,您干嘛非要点破我呀,就不能让我小小得意下?”
“哈哈,好,下不为例,一定。不过呢,我知道,跟我这样的人在一起,你喜欢说真话,也想听我说实话,我们没必要端着装着,不是吗?”
我说,是,那么,您今天找我来,不会只是为了跟我上床吧?
他说,上一床是主要目的,怕你不从,所以预先想了一个次要目的做幌子,现在,就跟你说说这幌子,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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