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羞答答地收下了,又抱着他的脖子亲缠了一会儿,害得他重新坚一硬膨一胀,不顾死活地又将我压到身下、揉a疼爱了一番。
每次找机会跟我偷一欢,他都会需索无度,将自己的腰给累地又酸又麻。
我问他,钟月皎现在还经常去他办公室里肉贿部长大人吗?
许良说,真奇怪,自上次离岛之行回来后,她对我倒客气了起来,不象以前那样上赶着了,不知道是变的聪明沉着了、还是其他原因。
我逗他,“也许是她的浴壑太深,许部长满足不了人家呢,人家就转投其他怀抱了哦,”
他叫嚣道,“小东西,还是没给你磨够了小baby是不是?敢这样找不自在?许部长哪一次不是扎得乔宝宝连声求饶‘浅一点,慢一点嘛,唔,受不,了哦、、”
他又恶虎扑上来,我却笑着从他身下滚闪出去,叫道,“好爸爸饶命,宝宝不敢了宝宝其实是在吃醋呢,谁让您以前还要分出去精力满足她的,,宝宝想挖苦她的‘那儿’太深,没有宝宝的好呢,
许良把我抓住,亲着摸着说,“每次干完她们后,都感觉象是吃饭只到三成饱似的,非得马上再吃才能真正果腹管饱,,她们该吃你的时候就吃。
我知道,钟月皎一定是傍上了省里的领导刘。她的胃口,还真不小,。女公务员的日记195
只是,董晴的前车之鉴在那儿摆着,刘那样的人物,岂是女孩子的几次床一第之欢就能轻易换到等值利益的?
几度欢一爱过后,许良筋疲力尽,打电话叫餐,说是必须马上补充一下体力。
送餐的还没来,却接到白锦蝶的电话,说她有些见红,需要马上去医院,让他联系院方,安排最好的妇科医生到医院。
许良一听就紧张了,顾不上腹中饥饿,马上起身穿好衣服,吩咐我说,“时间不早了,你在这儿吃完饭后就住下来吧,这儿离市中心较远,打车不方便。”
我叮嘱他路上小心,送他出门,看着他上车后急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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