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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静静看他,不想分辨他此言的虚实真假,只是端起酒杯,慢慢地嚷饮。
饭后,他说,唐晚茧先期去了坎培拉,他要赶过去与她回合。
我说,好,希望他们此行愉快,开拓更大的投资领域。
他拿出一张卡给我,就象我必须得接受一样。
我收下了。女公务员的日记221
虽然林阿姨两口子现在有稳定良好的资金来源,但那毕竟是辛苦钱,还不一定长久。而两个孩子的花费是件需要长期投资的工程,我必须有足够的资金后盾做心理和生活支撑。
况且,回去以后,我还打算和周民一起搞活一点自己的生财之道。
靠天靠地靠谁、都不如靠自己来得长远和稳妥。
2002年4月30号,我随团回国。
我有些奇怪,自那天在玫瑰湾与廖杰分开后,他竟然再也没有联系我。
我暗想,幸亏我没有对这些公子哥抱有幻想,看来,他们还真是习惯了爱一个、要一个、然后扔一个,,
我回了家,奇奇和豌豆都被林阿姨接回了家迎接我,我把礼物送给他们。
五个家庭成员,流着五种血,却亲如一家人。
晚上,我给荷荷打电话,说给她买了礼物,在国外时就快件给她了,让她记得查收。
她乍乍呼呼地嚷嚷着说,
“喂,乔宝宝,你也太不够意思了吧?出国周游一场回来,改头换面了吧?正好五一放假,你就不能把自己送过来?
让我瞅瞅变没变成蓝眼睛啊?”
我笑,“你也知道的,我不还养着一对小累赘的嘛,拖儿带女的不方便,好容易放个长假,得在家里多陪陪豌豆他们啊,要不还是你过来吧。”
荷荷说了实话,“我去不了了,我已经订了去北京的火车票了,我想去散散心,,哎?要不,你带着俩小东西一起,也去北京吧?
你现在连国门都敢出了,也该有能力去趟北京了吧?”
听她这样一说,我的确是心动了
长到二十二岁,所谓“旅行”或“旅游”这个词,从来没有跟我沾过边,因为生活费都成问题,根本没钱扔在路上。
作为二十一世纪的一尊大学毕业的女青年,除了去过三亚和转道上海去了悉尼,再没跨出过省门,这的确是比较罕见的,更惶论见识过首都北京的风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