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喝多了,钟月皎哭累了,我们都歪在沙发上睡着了。
许良什么时候来的我都不知道。
他把我从沙发上抱进了卧室,开始吻我。
我正在做梦。
梦里,我伏在乔镇长的墓碑上哭,有一只手放到了我的头发上,那么熟悉而亲切的感觉,我瞪着朦胧的泪眸抬头看回去,是乔镇长怜爱而关切的眼神。
看到那张脑海里已经开始模糊、但是梦里依然清晰如昨的脸,我的眼泪刷地一下就滚落下去,象湍急的瀑布,止也止不住。
他的大手在我的头发上抚一摩着,“宝宝,宝宝别哭,我在,一直都在。”
我哭着扑进他怀里,抱紧他的腰,将眼泪全部抹到他的衬衣上,渗透进他的胸膛,“您在哪里?可是您在哪里?在宝宝无助、彷徨、任性的做着一件又一件错事的时候,您在哪里?我要您还象以前那样亲我,要我,疼我,训我!乔爸爸,我还要您那样!我不要只跟您在梦里相会!”
他抱紧我,大手揩抹着我脸上的泪水,“傻丫头,倔强的、假装聪明的傻丫头啊。”
我哭得毫无风度,“您明明知道我在犯傻,为什么不来阻止我?为什么不来看我?”
“宝贝儿,我是有心无力了,,,生活是由自己一次一次的选择堆垒而成的,每一步都有无限种可能,所以一定要慎重,,无论由此带来了什么样的后果,不要怨天尤人,那关键的因素,就在自己的手里,在自己的心里,在自己的每一个取舍去抉择里,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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