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我为什么总不跟他聊qq?
又说,不过,这样也好,怀揣着对一个人的思念,享受这种传统而浪漫的情怀,也别有一番味道……
看着廖杰的邮件,我的嘴角不禁漾起一抹柔软的笑意。
在廖杰这儿,乔宝宝有足够的心理年龄优势,我享受这种大男孩给我的年轻人独有的恋爱的感觉。就算它很可能是水中月、镜中花的短暂虚无。女公务员的日记409
前一天,周民给我打过电话,说姥爷用药后病情稳定,甚至坚持步行拄着拐杖去赶集,完全忽略自己癌症晚期的事实。
老人家的乐观和坚强让我佩服并感动。
我想,乔镇长的优良品质,相当一部分是因为有这样一位值得尊敬的老父亲。
听着钢琴曲,给廖杰回了信,只信手写了一句,在白白的文档里:感谢你路过我的青春,感谢你给了我一段情意,你有国内的帐号吗?我想把药费划给你。
晚上,我又梦到了乔错。
他来了,坐在我的床前,叫我,“宝宝,宝宝。”
我睁开眼,看到他,非常自然地扑进了他的怀中,用力抱紧他的身体。
他的身上很凉,我努力贴着他,往他怀里钻,,“您冷吗?立秋了,以后早晚要加衣的哦,唉,不过,您有小药妈妈照料的哦。”
我想把他坠倒,躺到我的被子里温暖他的身体,他却将我从他身上摘拉下来,面对着我说,“我不冷,这是我的正常体温,呵呵。宝宝,别忘了,乔爸爸己经回不到你的世界里来了,今天中元节,忍不住就跟着你回来了
我的心头一凉,眼泪刷拉就落下来,任性地继续往他的怀里钻,“不许您这样说,我不要听,我还当您一直存在宝宝的生活里!”
他叹口气,拍着我的背,“宝宝,谢谢你帮周民照顾我父亲。我想对你说,别固执了,老人家再治疗下去没有多大意义的。在国外,好多医学专家本身都会放弃与晚期癌症进行负隅顽抗的。与其让他们痛苦地延长一点点生命长度,不如让他们安静自然地度过最后的时光。”
我没想到乔错会跟我说这个,我不想听,只是在他怀里摇头。
医生也跟我说过,癌症晚期的积极治疗,其实效果并不比只选择减轻病人病理疼痛的消极治疗更好。
可是,活着的人,怎么忍心?怎么甘心?怎么能接受消极地面对亲人在病魔的;威下眼睁睁离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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