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一只手准确地探到了他的腿间,正好触到了里面支起来的坚硬。
我的手指灵活地it在上头,看着他,开始寻找裤子拉链。
他喘熄着,看着我,目光里全是掩饰不住的笑意,却又如狼,饿狼,随时准备吞没我进腹中的那种炽热的凶光。
我突然意兴阑珊。
这算什么?好象无论我是什么态度,做什么,都摆脱不开是他玩弄我的事实。
是啊,他给我房子,给我钱,给我想要的虚情假意,我们除了交易,还能是什么?他买我的青春和侗体,供他玩一弄。
可是,我突然不想这样,我突然推开车门迅速下了车,迅速往医院大门前如织的人流走去。
我哭了。
低着头,长发掩着脸,无声地流着眼泪。没人知道,这个快速穿梭在人流中的女孩子在一个人哭。
我恨这样的自己。
明知道跟他们之初只是一场场交易或游戏,可是我还是忍不住就对他们动了感情。
这是游戏的大忌!
我不想这样。
我想逃走,逃进人海里,象一粒沙。
可是,他很快追了上来,车门在我身边打开,他探过一条胳膊,将我迅速拽入车中,如劫持。
车门关上,车子如豹一样冲进车流里。
我在车上蒙着脸无声地哭泣,如入无人之境,不管身边的这个男人会如何嗤笑我看我。
车窗上贴了膜,外面的人看不到车内的情景,这儿,象一个只有我和他共处的孤岛。
他没有说话,车子迅速驶离闹市区,出了城。
只用了二十分钟的时间,我们就飘到了海边小镇的房子。
密钥被我改了,他命令我打开车库的门,我不听,他便在车上吻我,我拼命撕打他。他威胁我,再不听话,小心我把你推出车外强干了!女公务员的日记441
说着,他就真的打开了车门。
我放弃了挣扎,因为,这儿,随时有可能出现白锦蝶和何子怡。
车子进了地下车库,他把我推下车,抱着我上了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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