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他们周旋的这一年当中,乔宝宝潜移默化的受了熏陶,不再是那个心机单纯到说一句谎话都会脸红的傻丫头了,所以,听到这样的事端后,我也能保持了事不关己的漠然和冷淡。
林峰的手握揉着我的肩头,说,“没想让他死,是他自己找死的。当时情况混乱,为了恐吓我们、让我们以大事化了的心态跟他谈判,他把一桶汽油从头浇到了自己的身上,叫嚣着说开发商倚财欺人,置农民利益不顾,为了带头为村民们争取合理合法权益,他愿意自焚明志,以引起政府和社会对弱势群体的关注和广泛支持。
“妈的,刁民!他就是想以此制造舆论热点,挟百姓利益为嘘头、妄想逼迫我们同意暗地跟他谈判交易,我还真就不吃他这一套!想跟我玩黑的,我就让他知道,没有最黑,只有更黑!
我把毛巾放下,看着他的双手覆盖在我的胸上抓弄着,从镜子里看着他说,“何苦呀,您又不差那些钱,一条人命抵不过几十万吗?
“宝贝儿,不是这么个换算法,如果都象你这样想,那中国的商人没法做下去了,呵呵,,创业过程中,那就是逢山劈山、见林毁林、所向披靡才行,,,比这次事件更吊诡的情况多了去了,都抱你这种想法,你和你的生意早就倒伏在征伐的半道上、尸骨无存了。
他眯起眼睛,目光中闪烁着可怕的光泽,典型的猛虎伺机扑食猎物的姿态。
我在他怀里颤抖了一下,全身滚过一阵寒流,不禁又更紧地贴进了他的怀中,感受着他结实的肌肤摩擦,仰起脸,侧吻着他的坚毅下巴,说,“可怕的你,可是,为什么乔宝宝却喜欢你这份残忍和冷酷?”
他低头咬着我的鼻头,双手揉着我胸前的滚翘,玩世不恭地说,“因为我真实,呵呵,你喜欢真实。人们在社会中浸霭的心神俱疲,‘虚伪’就象一个个连环扣将人侄桔在其中,闷的人时常会有了无生趣之感,,所以,敢于晾出心里的真实就犹为可贵了。这说明,我特别信任你,而且你值得我信任,,我分析的是不是?”
我张开红唇,启齿,轻啮着他的下巴,没有接他的话,继续问,“那,那人怎么死的?”
“失手。他泼了汽油,跟我的人对峙。之前我就知道这家伙聚众闹事找我们的麻烦,我本来是不屑于面见他的,手下人会处理好。那天是路过那里,接到手下的请示电话,我就上去看了看。他知道凯越当家的来了,越发猖狂起来,以为竟然惊动了我亲自露面了。他煽动村民一起将矛头掉向我,场面非常混乱,我手里正好有半根烟,就随手朝他一扔,说,你不是想自焚吗,我送你一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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