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帮我把狼籍一片的臀间擦了擦,俯身狠狠咬了一口我圆润的臀部,拍了一把,说,“迷死人的小妖窟,,,起来吧。”
他把腰带整理好,我们重新回了车上,他点燃烟,给我一瓶果汁,问我怎么到乡下来、有什么工作任务。
我简单说了一下,问他,怎么就跑来了?难道就为了刚才释放那一下?
他转头看我,“不行吗?你不信?”
我懒懒地依偎在车窗上,透过车前的挡风玻璃,看着头顶静寂的星子,“真的可以相信?”
“可以,的确就是这样的。你给我电话那天晚上,唐晚堇出现了流产症状,我正带着她去医院,后来忙着抢救胎儿,所以回你电话晚了,等她输上液后,我再给你打电话,竟然就关机了,我直觉到你小东西可能是生气了,呵呵。”
我没想到唐晚堇的孩子会出危险,看来,高龄产妇的确是不容易的,于是内心对于他那天晚上的没有回电而释然了,轻松地说,“哦,原来这样啊,那我也可以告诉您了,我的确是非常小气扒拉地生气了哦,想着:乔宝宝算什么呀?不过是他无聊闲极时候解闷的小玩意儿,,也许,他正跟妻子颠鸾倒凤呢,,,所以,就非常有自知之明地选择了在您这儿退避三舍、不轻易自取其辱了哦。”
“呵呵,真的这样想的?所以,就干脆连我的电话也懒得回了?你小东西,也就敢跟我这样。跟许书记,你敢吗?无论他把你当什么、无论他是不是更尊重你,你不是都得对他招之即来挥之即去?”
我羞恼地瞪他一眼,“对,林总说的很对。我对许书记当然不敢这样了,可是,我就是对你敢,怎么着吧?您可以把跟乔宝宝的私情透露给许书记的哦。”女公务员的日记483
“明知道我不会闹个鸡飞蛋打,所以才敢跟我这样肆无忌惮的是吗?呵呵,小东西,我在你这里,的确是没有底线了。”
我们“犬牙交错”完了以后,彼此都有些累了一样,选择了静默,各自倚在车窗上,久久没有说话。
他把烟熄灭,声音涩哑,“宝宝,我们都很累,以后,不要经常任性的不接我的电话了好么?我不会约束你的自由的,无论你和许书记怎样,,”
我抬起手来,搭上了他放在方向盘上的那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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