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不急于含住他、给他更想要的刺激,而是故意用舌不断地撩拔他,将整只箫都涂满了津液,并且促狭地嘬着红唇吹上几下,凉凉的风,让他的箫马上跳动了几下,威武雄起!
他的手压到了我的头上,命令我含住,吸他。
我却媚眼看着他,摇头,继续将润润的红唇虚张开,在他的圆端上蹭触,滑一弄,舌则象小蛇一样缠绕着他的箫体,快速地舔动,并且出其不意地在顶端的小眼儿部位若有若无地扫过,钻动。
他的喘熄声越来越剧烈,紫色箫体迅速膨胀,他再次命令我,“不许耍坏,给坏爸爸含进去,吸入,我要都进到你的小嘴里,快!”
我却用两手握住了他的箫体,故意扭摆着腰臀逗他说,“坏爸爸的好大,两只小手都量不过来哦~~也好粗,握不过来耶!”
他的手抓住我胸前的一对小兔子捏握着,说,“喜欢坏爸爸的大吗?粗好吗?为什么喜欢它又大又粗?恩?”
我却突然掉转头过去,拿被子蒙住自己的脸,说,“您讨厌,不许这样问宝宝,害羞~~”
我突然撤火,让许良一急,一把骑压到我身上,扯掉我脸上的薄被子,恐吓道,“喂,乔宝宝,你刚才已经害我软了一次了,现在又想给来个退火冷却啊?你要害死我啊?你给我吃进去吧你!”
说着,他就跪在我的胸部,然后强行将一只大箫捣入了我的小口中。女公务员的日记511
我在他身下咿唔抗议,摇动脑袋企图躲避开他的侵犯,可是他用跪着的姿势压迫着我,我根本无可退避,只能被动迎受。
我的眼睛无助地看着他,发送着求饶的信号,两颊绯红,一副不胜揉躏的情态。
他担心真的闷坏了我,于是从我口中退了出来,说,“我们来个六9式吧,来吧宝贝,我也为你服务,,”
我其实并没有太盛的浴望,只是为了取悦他才这样配合他的,对于他说的这个“数学式”,我听说过,但是没有真的演练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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