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心里嘀咕了一句:路遥大叔,您那《平凡的世界》真是迫害浪漫少女不浅啊!!
拍了荷荷一把,不留情面地说,“那是艺术作品,谁照搬到现实生活中谁就会吃亏!你懂不懂?就为这点‘艺术形象’,你就被他给森森迷恋上了?”
荷荷也打了我一把,说,“还有呢,那次,他用自行车着我去郊区爬山,下山时候,我的凉鞋带子断了一只,没办法走路了,他二话没说把我给背了起来,一直背到了山下存放自行车处,累的全身都湿透了,可是,闻着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汉味,我感觉那么那么幸福!”
我继续大煞风景说,“是,我也很感动,可是,婚姻不只是虚幻的唯美浪漫,还需要实实在在的硬通货,,”
荷荷几乎要打我了,“喂,乔宝宝,你怎么钱沼深陷这么深了啊!你记得咱俩刚认识那天晚上吧?我让你去参加歌唱比赛,你说,你只想做一个平淡的小女人,过一份平淡的生活,,怎么现在咱俩完全倒过来了啊?”
我喝着酒,苦口婆心地说,“荷荷,因为工作以后,我经过的事比你多,我没本钱继续浪漫不实下去,,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不想看着你从小康家庭出身、却下嫁到贫困家庭里去自贬阶级。”
“宝宝,你别这么危言耸听,你太悲观了,我和他都还年轻,我相信我们勤奋努力,以后的生活差不到哪里去的!什么贫困阶级什么的呀,你思想怎么这样腐朽了啊。”
我苦笑,“乔宝宝是太势力了哈,也许,我自己没体验过你和何震东的这种爱情、所以理解不了?我也许是心理变态了?”
荷荷拍拍我说,“别这么挖苦自己,你就是吃苦吃怕了。上学时候,我实际,你飘忽;现在,我感牲,你理性了。那天,从山上下来后,他骑着车子带着我往回走,天都黑透了,走到半路,车胎又破了。郊区外面的路上那个时候都打不到可以拉车子的‘大发’车了,他就让我坐在车前梁上,他用后胎破了的车子推着我,一直走了五六里地、进了城区,才打到车,,,那一段路,我们俩有说有笑,他给我讲在东北时候的事,讲他家里的贫窘不易,,,我感觉我的心就在那段相依相伴的路上给融化了,,,这种感情,现在很难找到了,我想好好珍惜它,,真的,宝宝,你祝福我的爱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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