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软绵绵的侗体也只穿着一件半透明的白纱袍,我的脸蹭在她的丰胸上,我俩都尴尬地叫了一下,我刚要说对不起,对方却先惊喜地开了口,“小乔呀?你怎么也在这儿?哎呀我们姐妹还真是情深有缘呢,呵呵呵呵。”
一把热情爽脆的好嗓儿,我一看,竟然是于倩姐。
她看我一脸焦灼之色,意识到我心里有什么事,于是又关切地问,“小乔妹子,你有什么事吧?咋跑的这样急?”
一看是她,我也来不及多想了,连忙把她拽进毛洁呆着的房间,指着正在发迷的她说,“姐你看,我朋友刚才用精一油用的超量了,又喝多了某些花草茶,所以,所以身体里难受,就变的这样了,,你看,有什么好法子帮忙缓解一下没?”
于倩姐毕竟是从事这方面行业的,见多识广,经验丰富,于是就说,“哎呀,她也真是的,不懂怎么敢瞎来啊?这是我们这个行业的秘密,那种精一油可厉害着呢,里面都添加了其他成分的,许多新客户不懂,自己多用了,就会出现这种情况,这样,她们就会忍不住生理饥一渴,主动找会所里帮忙找人的,,,我这次来省里,也是想多多考察偷师一下人家的新服务项目的,,”
我一听,急道,“那?怎么办啊?除了那样,没有其他办法了吗?没有解药?”
于倩姐摇摇头,“没有解药,这种症状持续几个小时也就自己消除了,只是一般人都挨不过这几个小时的,所以都会花钱买消费缓解,,,况且,来这种会所美肌美体的女人,大部分都是有过牲生活经历的,所以人不知鬼不觉地消费一次也没什么,,这症状对人体也没什么害处,就没有什么解药不解药了。”
毛洁已经开始痛苦地伸吟,身体靠坐在墙角,双腿压抑地绞扭在一起,眼看就要做出更无底限的举动来,而且半眯着眼睛说,“小乔,不行了,我实在忍受一不了了,你,还还是把我的电话拿出来,我,我找刘校长来帮我吧,,好痒啊,,好想,,”
我不想让她对刘校长的退避态度前功尽弃,于是就焦急地问于倩姐,现在到底该怎么办?我不想让我这朋友乱找男人的,事后她会自责痛苦的要死的,
于倩姐脸儿红红地说,“既然这样,小乔,你信任姐吧?而且,当时,我们跟柳芽儿嫂子一起,也玩过那种游戏的,,要不,我替她缓解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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