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维皱眉道:“我没有兴趣。”
他并没有忘记,恐怖屋就是虚荣教派的人制造的。
当时起码有几十个人死在了恐怖屋里,这个组织的作风,可不比教会,最起码教会相对来说比较正面。
墨瑟点了点头说:“虽然我知道你会拒绝,但没想到会这么直接,不过说真的,你难道就不觉得,教会并不适合你吗?”
杜维淡淡道:“不好意思,我没这么觉得。”
教会或许有这样那样的问题,但对自己来说,它尽到了应有的义务。
而且,自己女朋友的家族,和教会的关系也比较特殊。
对比之下,教会反而是最适合自己的。
最主要的是,自己曾经差点死在恐怖屋里。
杜维还注意到,自己和墨瑟说话的时候,周围的行人就好像被转移了注意力似得,下意识的会绕开,看不到也听不到。
应该是某种特殊物品的能力,又或者对方是一名猎人,这是他的恶灵化能力。
但不管怎么说,都足以让杜维对面前这个戴着面具的男人,提起强烈的警惕性。
墨瑟冲杜维笑了笑说:“你先不要着急拒绝,我研究过你的性格,知道你不喜欢虚荣教派的行事风格,但等我说完,你或许会改变一些想法。”
不等杜维开口,他就自顾自的说:“我其实就是买下恐怖屋的老板,对于恐怖屋你应该已经见识过它的可怕了。”
“可我要告诉你的是,我这么做,其实本意并不是为了杀人。”
杜维不冷不淡的说:“听起来挺有趣的,你继续说。”
墨瑟摸了摸脸上的面具,又指了指杜维:“在恐怖屋的最底部,其实有着一张面具存在,但在我发现它以后,它已经出现了问题,我只能把安娜贝尔放进去,进行了一场血祭。”
“我试图安抚它,可却失败了,它带着面具从里面逃了出去。”
杜维有些不解:“它逃了出去?你的意思是恶灵?”
墨瑟回答道:“其实是魔灵,血祭没有办法安抚它,它消失不见了,到现在我都没有找到它的踪迹。”
“但我发现了你。”
“你也有两张面具,但请不要担心,它们和虚荣教派关系不大,准确的说,我们很讨厌制造它的人。”
“因为面具的制造者,用一种极度讽刺的手法,把虚荣教派的底气颠覆了,而且制造出来的仿制品很优秀。”
杜维听到这话,心里开始默默思考。
克罗克·墨瑟前面话不太可信,血祭这种事,怎么都没法洗。
而且,血祭的目的是安抚还是唤醒魔灵,都是两说。
后半句话,则有待思忖。
如果对方说的是真的,虚荣教派的底气就是面具,而且好像和魔灵有关。
但有人却仿制出了恶灵版的面具。
颠覆的字面意思是指把不可能发生的事物变成了可能。
也就是说,对于虚荣教会而言,不可能有人制造出面具,或者说他们本身也做不到。
于是,杜维便说道:“所以你想怎么做?如果我不加入虚荣教派,你会选择对我动手,收回我身上的面具吗?”
墨瑟摇头说:“不会,因为我们承认你身上的两张面具,也承认你的存在,所以我们希望你能加入我们,填补空缺。”
“空缺?”
杜维语气有些异样:“13人里,有一个人已经死了?”
墨瑟赞许道:“没错,死者就是恐怖屋下面,那张面具的主人,但我并不知道他是谁,我们只在某个时间才会联系。”
“有人死,就要有人补充。”
“如果你加入我们,你会发现所谓的恶灵化隐患,对你来说根本就不是问题。”
听到这,杜维问了一个重要问题:“那么我需要做什么呢?”
墨瑟立马说:“把那张面具找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