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送来了,秦素珍当然要走了,这一屋子大老爷们换衣服她在这里也不方便。
万峰送要走的秦素珍到院子外面时问了这么一句话。
原本很平常的一句话竟然让秦素珍脸色泛红。
“我哪里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我和他不太熟。”秦素珍睁着眼睛说梦话。
呵呵,这样的鬼话秦姐也敢说出来,都不熟到一个被窝里去了,还想怎么样不熟?
“秦姐,他临走的时候不可能不和你说的,再说原本他说不回去过年的,可突然又回去了,不会是你们被抓了把他吓跑了吧?”
“哎!兄弟,你说这话姐就不爱听了,啥意思呀?”
张石阡突然走确实是和受惊有点关系,那天他们在秦素珍的家里玩浪漫,李响突然回家拿货差点把他们堵床上,幸亏他们刚办完事儿已经穿戴完毕了,若是再晚几分钟事情就露馅了。
张石阡装作是来拿货的才搪塞过去。
既然这样张石阡也怕了,腊月二十六跑回家过年去了。
“拉倒吧,姐!你们那点破事儿就别在兄弟面前打马虎眼了。”
秦素珍有一丝慌乱:“他跟你说了?”
“他没说但是我看出来的,你们的眼神就把自己出卖了,而你们还不自知,姐!人年轻的时候允许犯错,但要有个度,可别闹得满城风雨就不好看了。”
“其实我们我们…”
“你不用和我解释这个,我不关心这个,只是提醒你小心,别被抓奸在床。我只是想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他不回来我有些工作施展不开。”
“他说要到正月二十二三回来。”秦素珍有点英雄气短。
明天就正月二十二了,张石阡快回来了。
“兄弟,这事儿你可千万别和别人说,尤其是你李哥,唉!我也不知咋闹的,稀里糊涂怎么就和那混蛋搅合一起去了。”
男女之间的事情是说不清道不明的,就是诱发原因有些都看来可笑无比,一句暧昧的笑话一个迷蒙的眼神都可能成为打开闸门的钥匙。
至于秦素珍和张石阡是什么原因轱辘到一起去的,万峰没兴趣去挖掘研究。
“放心,我谁也没说,你自己小心点就是了。”
这种事情想别人一点不知道基本不可能,就看你能捂多长时间了。
因为晚上要赶赴宴会,因此所有的人都空着肚子等着大快朵颐,就连脑袋上包着绷带的王中海也摩拳擦掌要一显身手。
只是他脑袋上的绷带有点煞风景。
正好那位被李明斗迷的五迷三道的小护士又来了。
“肖姐,你看看那位伤兵脑袋上的绷带能去掉不?这白花花地我看着眼晕。”
护士姓肖,大名叫肖依,和李明斗同岁比万峰大一岁。
肖依仔细检查了王中海脑袋上基本愈合的伤口,然后就把绷带扯了下来。
“伤口基本愈合,戴着棉帽子别冻着就行,最好不要摘下来,再过几天就好了。”
于是,那顶据王中海说是救了他命的狗皮帽子就扣在了他的脑袋上,而且还不摘下来了,晚上睡觉也戴着。
晚上七点半钟,万峰喊了一声出发,十多个人就从居住处涌出,走向大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