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老,其实前两轮江晨也写了诗,只是没交上去。”
“他写的诗有点古怪,我 看不懂。”
闻言。
古渊文好奇的接过卓疏桐递来的宣纸,缓缓在桌面上摊开来。
周围的作者议论纷纷:
“咦,这写的啥呀,怎么读起来这么拗口?”
“这不是诗吧?”
“真是江晨写的?”
“难道这才是这家伙的真实水平?”
“怎么可能呢?”
大厅中响起一片议论声。
竟然没有一人能看懂江晨写的诗。
古渊文的眉头也是紧皱。
宣纸上的这两首诗词。
语句十分凌乱。
读起来拗口异常。
跟刚刚写下的《琵琶行》,简直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女主持人有点看不到纸面上的内容,只好抓住几个议论纷纷的男作者进行采访:
“您好,请问可以讲一下江晨写的那两首诗吗?”
“到底是什么情况?为什么老教授们都皱着眉头?”
男作者面对镜头,很是遗憾的摇摇头:
“江晨写的那两首根本就不是诗,反而有点像喝醉之后的胡言乱语。”
“看这样子,江晨应该是无缘今晚的文魁了。”
“《琵琶行》虽写得好,但这两首诗词实在太掉分了。”
旁边有人点头笑道:
“是啊,听说这家伙写完后,还很狂妄说卓疏桐根本看不懂他的诗。”
“现在看来,江晨的实力究竟如何还有待考察。”
“就是,这里这么多优秀的青年作者,就算才气比不上江晨,可要说根本没人能看懂,那未免也太张狂了。”
“毕竟还是年轻啊,狂了一点。”
作者们纷纷发表着自己的看法。
刚刚被江晨一直打击的内心。
仿佛终于找到了一个可以释放和舒缓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