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实际上,酒桶里的白酒,要比那边的茅台牛的多,这是葛家烧锅二十年陈酿,听上去,这边的二十年陈酿不如那边的三十年窖藏,可品尝过葛家烧锅的人都知道,葛家的酒,那是真正的顶级高货,茅台三十年窖藏,只要你有钱有门路,搞到一些不费劲,可葛家烧锅的年份珍藏,除了葛家本家人之外,就只有陆飞能搞到,相比之下,高低立判。
赵金洲不清楚其中奥秘,但他本能认为,那只白塑料桶里的酒水绝对不凡,好在酒桶没有商标,再加上他对白酒研究不多,光凭酒香分辨不出档次,如此算是救了他“一命”,若是再被不公平待遇刺激一下,赵金洲保不齐就要提前归位了呢。
赵金洲这边闷头吃喝,气氛有些压抑,陆飞那边则是欢声笑语热闹的一批,一个小时,午宴结束,陆飞让冷总安排人,带着众人回房间休息。
一路颠簸,这些生活在大城市里的人被折腾的不轻,回到房间后,很快就睡着了。
尤其是赵金洲,中午被气的心情郁闷,多喝了一些,睡得尤其沉,期间,他还做了个梦,梦到陆飞被自己碾压,顿时嚣张不起来了,而且,还被一大群无良媒体堵住,开始各种嘲讽,赵金洲别提多舒坦了,就在这时,他感觉有人推自己一把,迷迷糊糊睁开眼睛,这才发现,刚才的情节不过是黄粱一梦,此时,面前站着自己的得意弟子宋吉安,正在焦急的呼唤自己。
“老师您快起来看看吧,陆飞好像已经开始行动了。”
听学生一说,赵金洲这才想起来自己在哪里,来干什么了,在脸上搓了一把,站起来问道:“媒体那两辆车回来了?”
“没有,始终没见到那两辆车。”宋吉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