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黑袍人的内心突然涌起一股强烈到几乎要将他吞噬的不甘。

他付出了如此多的努力，经历了无数的艰辛，牺牲了那么多宝贵的东西，难道最后就要这样功亏一篑吗？

如果不能登上上界，他活到现在所经历的一切痛苦和折磨，又有什么意义？

这个执念如同一把熊熊燃烧的烈火，瞬间点燃了黑袍人内心最后的疯狂。

他面色变得狰狞扭曲，如同一幅被揉皱的画卷，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那光芒仿佛要将一切都燃烧殆尽。

只见他周身突然冒出无数黑色的烟雾，那烟雾浓稠如墨，铺天盖地。

这些烟雾来得突然而迅猛，仿佛是从无尽的虚空中凭空出现，毫无征兆。

它们迅速凝聚在一起，旋转着形成了一个巨大的黑色漩涡，那漩涡犹如一张贪婪的巨口，要将一切都吞噬。

这漩涡散发着令人心悸、毛骨悚然的气息，周围的空气都似乎变得粘稠起来，仿佛陷入了沼泽。

在漩涡的中心，隐约可以看到一张狰狞的鬼脸，那鬼脸扭曲变形，变幻无常，时而哭泣，如怨如诉，时而大笑，张狂肆意，仿佛承载着无数亡魂的怨念，让人胆战心惊。

“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死！”黑袍人怒吼一声，声音中充满了决绝和不顾一切的疯狂，犹如困兽之斗。

那黑色漩涡立刻朝赢启席卷而去，气势汹汹，所过之处，空间都被无情地撕裂，发出刺耳的尖啸声，仿佛是地狱的恶鬼在哭嚎。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凶猛攻击，赢启依旧面不改色，神情淡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