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垂着眉眼,静静的凝着华锦,凝着这个从小便认识的女人。
从来都知,华锦的性格任性刁蛮,却不想,她背着他,对初阳做尽最肮脏最阴暗的事儿。
人心真是一个复杂的东西,几十年的时间,却始终无法看透人心。
他对华锦的朋友之谊,在她开始对付初阳的那一刻起,便已彻底断送干净。
墨寒面色如常,再不留恋,抬脚便要离去。
“墨寒,你便如此绝情,不念我们多年的朋友情谊吗?我说了,这一切都不是我做的,都是程少故意诬蔑陷害我,你为什么不信我?”华锦嘶哑着声音,歇斯底里的吼叫着问。
她一双眼眸赤红,瞳孔紧缩,一眨不眨的望着墨寒,等着他的答案。
墨寒并未回头再看她一眼,他只是微微叹息一声,勾唇冷笑:“如果你在乎我们的朋友情谊,那么从一开始,你便不会去耍手段,一次次的想要暗害初阳。从我和初阳结婚的那一刻起,她与我已是同体,有人伤害她,陷害她,便等同于对我。是你先无情,那便别怪我无意。程少他更没有必要去陷害你,毕竟有些事情一查便知,且证据充足,想要做虚作假根本不可能。华锦,从今日起,你我之间的朋友之谊,一刀两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