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案发现场,一股浓烈的血腥味迎面扑来。
市局技术人员勘查后,向李敢当、陆正道和顾长武报告:死者是市局看守所教导员李小元,被害人住所的门锁无任何损坏,窗户关闭,没有发现有人越窗进出的痕迹。
作案凶器为圆形铁锤,击打在被害人脑顶部位,共连续击打两次。
从被害人脑部损伤的情况看,击打的力量很大,颅骨深度塌陷,脑浆大量涌出。丢失物品为两千元现金和少量首饰,被害人随身携带的枪支失踪。
另外,房间内茶几上放有一杯茶水,经鉴定是用来招待客人的。
作案时间为上午九时左右。
经查询,通话记录显示,上午八点半有一个电话打到被害人的家里,这个电话是从一个公用电话亭打来的。
李小元侧倒在沙发上,脑骨崩裂,头上喷溅的血迹随处可见。身上的警服血迹斑斑。一双无神的眼睛茫然无措地盯着对面那扇门,僵硬的面孔上带着惊恐的神情。房间被翻得很乱,衣服被褥和各种各样的物品满地都是,床下存放的鞋盒子和破纸箱都被翻了出来,就连洗手间的储水箱也被翻动过,有几块地板被掀开。
案犯几乎把整个房间所有部位进行搜索,应该是在找什么东西。
当天晚上,手机又响了,张东峰借着台灯的光线看了一眼时间,居然是凌晨三点。
“,对不起,又打扰你了。”声音很清楚,正是一个月前的打来过电话的那个人。
“你现在才来电话还有什么意义?一切都发生了,太晚了!”张东峰生气地说道。
“领导,那是因为我没搞清楚你的身份。”
“现在搞清楚了吗?”
“搞清楚了。”
“这么说你认为我肯定会介入这个案件?”
“因为我很清楚你对刚刚发生的这起案子决不会罢手,我想帮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