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酒来!”凌友军对服务员喊道。
顾长武同叶齐你一杯、我一杯地比着,谁也不让谁、谁也不服谁。
顾长武的确不是叶齐的对手,他的酒量已接近了“警戒线”,而叶齐离“警戒线”还有些距离。
“叶齐,我看你活得真累,成天就会看领导的脸色,领导放个屁你保准会跑过去闻一闻,说这屁是香的。只可惜这屁你抓不住!要是能抓住你肯定会尝上几口,说这屁的味道还不错。你呀!真是个闻屁的好手。”顾长武的两眼被酒精烧得通红,直瞪着叶齐,看不出他是不是在演戏。
“顾长武,把你那张臭嘴给我闭上!我大小也是个副检察长,在我面前耍流氓,你想找死?”叶齐的两眼也是红红的,只是说出话来不像顾长武那样放纵、那样无遮无拦。
叶齐也在看着顾长武,但目光在对方的面孔上没停留就避开了,他感觉到顾长武的眼中释放出一股刺骨的寒气,非常可怕。
凌友军像什么事情也没发生一样,依旧坐在那里,神情自若地看着。
顾长武把大半杯白酒一口喝光,随手把杯子狠狠地摔到地上。休闲大厅内的客人受到了惊吓,纷纷把目光看了过来。
“你是副检察长?我看你不像。”顾长武瞪大了眼睛,一字一板地说道,“那我问你!白泽孩子的案子你为什么给压下来?白泽都要家破人亡了你知道吗?”
“他昨天又找到我,告诉我孩子快不行了。他给我跪下了,在求我,你知道吗?你不是检察长吗?哦,是副的。刘副检察长,请你回答!白泽孩子这桩案子你想压到什么时候?”
叶齐和凌友军做梦也没有想到,顾长武竟然会在这个时候提起白泽孩子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