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立辉正在办公室里安排工作,看见傅志泽进来,便让工作人员离开。
傅志泽笑道:“我和窦光远谈完了,畅所欲言。”
简立辉听着傅志泽大致把双方谈话内容讲了一遍,有些疑惑地问道:“窦光远一上来问那些问题是什么意思?”
傅志泽摇了摇头:“他讲得很明白了,和每个人进行个别谈话,都要提出和你陈述相对立的问题,这很好理解。随后主要的时间就听我想到哪里说到哪里。其实上,窦光远在上午班子成员会议上的讲话,你还看不出他有个大致倾向?”
简立辉想了想,谨慎地点了点头:“我还没有把窦光远的全部思路看透。”
傅志泽笑道:“我的大姨父,你先别说看透没看透,你自己的观点总能拿定吧?”
简立辉说道:“我当然要随着钟九歌的观点。”
傅志泽一摊双手:“那不就完了,想那么多干嘛?”
简立辉皱着眉头说道:“我可没你想得那么乐观。”
傅志泽大声笑道:“告诉你一句话,窦光远最后对我说‘你敢于畅所欲言很好,以后可能还要多找你谈谈话。’你看,这是什么意思?”
“我只是龙观市班子里的一名普通成员,窦光远要找我多谈一些,总是觉得我谈得有道理嘛。”
“你得看清楚,现在仕途上的基本标准是什么?判断干部的基本思路是什么?走仕途要顺主流,而且要在主流的中轴线上。像张东峰这样另类,总要被淘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