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想的一样,你和他们并无区别,垃圾一个罢了。”
她误会我了,我李三坡不是没见过女人,我馋的不是她,我馋的是她身上的佛光。
佛光,来自于她胸前佩戴的那块玉牌,我图谋的是这个。
而此时,玉牌恰好被卡在一道白皙柔软的深沟中,我的注意力全放在玉牌上面,我在想接下来我该怎么样把这东西借来。
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唐突了佳人,我连忙收回目光,正色道:“人的喜怒哀乐,能以气场的方式,在她头顶反应出来。”
怕卢晓莹听不明白,我撇下根小树枝,在篮球场旁边的沙地上画着:
“开心,幸福的人,头顶的气场像白云,悲伤的人,气场是连绵的梅雨,愤怒的人,气场像锋利的尖刀……”
卢晓莹蹲到我身边,认真地看我画画,远处路过不少下班的男女,见我俩蹲在那玩沙子,都感到很不可思议。
一个最丑的厂狗,和一个最美的厂花,是怎么玩到一起去的?
“而被吃绝户的人,她头顶的气场是这样婶的。”我在沙子上画了个小人,又在小人的头顶画了座孤坟。
卢晓莹一声不响地看完,站起身,用运动鞋擦去沙子上的画:“也就是说,我头顶有一座气场形成的,看不见的坟,你通过这座坟,判断出我家被人吃了绝户?”
我点了点头。
卢晓莹皱着眉道:“所以,你能帮我破除这个困境,这三个字的意思,我理解的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