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洪阿堂脸上的笑容秦鹤林能看得出来洪阿堂是真的很满意。
“准备什么时候搬过去住?”
“过完年吧,装修搞完也有段日子了,准备过完之后就搬到山南去,这样就不用周末来回跑了。”
“乔迁的时候可一定要给我打电话,这杯酒不能少了我的。”
“那是肯定。”
秦鹤林与洪阿堂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秦鹤林以为洪阿堂老婆只是随便做两个菜应付一下,可没想到洪阿堂老婆和洪月两个人在厨房里捣鼓了一桌子菜出来。
不管秦鹤林愿不愿意,洪阿堂提了两瓶白酒出来。
“老哥,这酒我是真不能喝了,最多意思一下,我还得开车回冠山,有点远,虽然这个时间这个路段不可能有交警,但是实在是不安全,我再喝真的要醉了。”秦鹤林推辞。
“那就不要走了,今晚就住这,又不是没房子。大过年的,不可能不喝酒,碧山的规矩你是知道的。”洪阿堂二话不说就给秦鹤林倒酒。
秦鹤林苦笑,碧山这地方规矩就是如此,酒文化太过于浓厚,曾经有人说过,离碧山还有十里地就能闻着酒香味。
“老弟,你这次真的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啊,大家都在传,这次空下来的副县长的位子非你莫属。”洪阿堂一边与秦鹤林碰杯一边道。
“这都是瞎说,八字都没一撇的事,你也知道,我根本就没资格提副县长,我工作时间才两年多,很多条件都不符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