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陆文杰被秦鹤林的话噎的说不出话来?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谢凤敏瞪着眼问着秦鹤林。
“阿姨,我没有别的意思,每个人都会有自己忌讳的事,本身来医院就是一件让人忌讳的事,但是我们总不能因为忌讳这事就不来医院就不看病了吧?现在也不是谈忌讳不忌讳的时候,现在最重要的是治好周书记的病,让周书记身体尽快恢复健康,不能冒任何风险。医院做出这个决定,是经过市委同意的,这也是最稳妥的治疗方案。”
“周书记虽然是在icu,但是周书记是在icu里面一间单独的病房里,并不与其它病人一起,而且时间并不长,我已经与院长谈好,明天一早专家会再次对周书记的身体情况进行一个全面的评估,如果没有问题,会第一时间转出来。”秦鹤林耐着性子向谢凤敏解释。
秦鹤林的解释让谢凤敏无话可说,对秦鹤林的一肚子火气也发不出来。
“你这个秘书是怎么当的?周叔叔身体不舒服你为什么没有第一时间发现?你为什么没有陪在身边?你到底是干什么吃的?”陆文杰看出了谢凤敏对秦鹤林的不满,大声地责问着秦鹤林,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秦鹤林明白,陆文杰这是故意在讨好谢凤敏。
“够了,你们俩到底有完没完?你们俩来这是干什么的?如果不是来看我爸不是来关心我爸病情的,麻烦你们回去,这里是医院,不是吵架的菜市场。”周茜忍无可忍地说着。
“秦鹤林只是一个秘书,是工作关系,他并不是我们家的奴才,没有义务每时每刻陪在我爸身边。我爸生病之后,是谁联系的医院?是谁第一时间出现在这安排好一切事物?又是谁守在这里?妈,是你吗?文杰哥,是你吗?”周茜眼睛带着怒火瞪着谢凤敏和陆文杰。
“做人,起码要有最基本的感恩之心吧?再起码也不要以怨报德吧?从我们过来,除了责备还是责备,说过一个谢字吗?他是欠我们家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