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销量上不去,对高粱米的需求也就不上不去,最开始与一些农户签订的收购协议就落实不了。最开始的那批农户种了高粱,最后酒厂却用不了那么多,不来收购,而这种高粱米到了市场上根本没人要,即使要,价格也极低,农户损失巨大,意见很大。”
“去年我们是强行逼着酒厂按照协议把农户的高粱米全部收购了,酒厂本身就在亏损,这样子就亏损的更多,酒厂压力大,我们县委县政府的压力更大,今年如果再这个样子,不仅农户损失巨大,估计以后也没人再来种植了。安宁酒厂可能也只有倒闭这一条路了。”
“没办法,唯一的办法只能把酒给卖出去,我给我们县委县政府所有的班子成员都定了任务,每人一千箱,今天你来了,你必须得帮我这个忙,我也不给你多了,就一千箱。”
“你人脉广,给各个方面打个招呼,这一千箱不是难事,老弟,这个忙你可一定得帮帮老哥。”刘维佳诚恳地说着。
秦鹤林暗自在内心计算着,一千箱这个数量实在是太恐怖了,而且秦鹤林也不相信他们安宁县的领导班子每个人能完成一千箱的任务,刘维佳的话里肯定是有水份的,目的只能是为了漫天要价就地还钱,喊的越高,秦鹤林还价的余地就越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