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这么长一大段啰嗦而无用的废话后,贺风才反应过来,十分怀疑地看着谢洄年,“你怎么突然问我这个,别以为我不知道,我每次讲废话你其实都很不耐烦,恨不得把我嘴巴缝上。”
“我不问你就不会说了吗?”谢洄年神色未动地反问回去。
“那还是要说的。”
不然大概率会被憋死。
贺风一向是那种憋不住事情的人,他小姨骂他狗肚子里存不住二两香油,贺风国外长大听不懂这句话的意思,百度一搜后气得多吃了两碗饭,然后下定决心三天不跟他小姨说话,结果第二天就败北,原因是求他小姨多给他涨点零花钱。
“那不就行了。”
陆早早清晨就因为下午要把小猫亲自送到谢洄年手上,而提前感到焦虑了起来,醒来的时候才不到六点,天边已经泛出鱼肚白,露出一点熹微的晨光。
辗转反侧一通后还是睡不着,并且把仅剩的一点点睡意也消磨干净,陆早早从床上无力地爬起来,做完了一张卷子提神后去刷牙洗脸,对着镜子中稍显苍白的脸色摇了摇头, 哀叹一声后换掉睡衣去楼下吃早饭。
并且告知了李阿姨下午就要把等等送走的消息,李阿姨正在给她抹面包片上的抹茶酱,闻言手一抖,很惊讶地询问陆早早:“这么快?可是才养了没多久呢,小姐是要把等等送人吗?”
陆早早一边喝牛奶一边无力地摇摇头,感觉和人共同抚养这种事情实在有些荒谬,于是组织了很简洁的语言把事情完整的经过告知李阿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