蒯氏也倾向支持刘琮。
蔡瑁说得委婉,虽未明说要害死刘琦,蒯越却心知肚明。
蔡瑁求计,蒯越也不会明说,反倒替刘琦担心,说荆南荒蛮,多毒虫猛兽、湿热多瘴,刘琦体弱多病,不该前往。
“况,荆南多匪患,子玉公子此行,恐多舛矣!”
蒯越语焉不详,蔡瑁却已心知肚明。
和蔡氏等人密谋一番,立刻派人,赶往荆南,秘密联络己方亲信,准备寻机暗害刘琦!
……
且说王粲,自告奋勇,先赶往荆南,替刘琦打前站。
到了荆南,王粲首先找到曾国藩。
曾国藩听说刘琦要来荆南,大惊失色!
“仲宣莽撞,如此将害死子玉公子也!”
“伯涵此话怎讲?”
“荆州之位,其势已明。子玉公子留在江陵,有刘荆州维护,尚能苟活。仲宣却自作聪明,将子玉公子劝来荆南。离开刘荆州庇护,子玉公子,必遭杀身之祸矣!”
王粲慌了神。“啊?!如此严重?那、那该当如何?”
“别慌!”曾国藩沉稳老练,在屋里踱了几圈,问道:“长沙军中,仲宣可有可靠之人?”
“长沙大将,王某少有交情。中低级将领中,却有些熟人。”
“有人就好!仲宣速去联络,立刻北上,迎接子玉公子。曾某也去联络几人,先把子玉公子,安全接到长沙,再做计较吧。”
王粲、曾国藩,分头去联络……
……
再说刘琦。
刘琦欲往荆南,虽得刘表同意。但到分别之时,看着儿子病恹恹的样子,刘表不禁心疼。
而刘琦心里,也不好受。
父亲刘表,身体每况愈下。此番分别,不知是否还有再见机会,刘琦不禁洒泪。
辞别父亲,刘琦坐上暖车,缓缓南下。
南方水路纵横,乘船本更加便利。但刘琦听从王粲的建议,没有乘船,而是坐车。
乘船虽然方便,但谁能保证不出意外?
若是有心存心加害,弄个船翻人溺的意外事故,毫无证据可查。
而乘车,专挑官道大路走,虽路途遥远、多受颠簸之苦,但纵然有人居叵测之心,不敢轻易在人来人往的大路上动手。
刘琦还听从了王粲的建议,不再服药。停药后,身体虽仍虚弱,但咳嗽等症状,明显减轻。
和北方不同,荆州初春时节,已是暖意浓浓。
遍地野花,缤纷绽放。
离家虽然伤感,但不用再看荆北世家的脸色,不用再受他们的窝囊气,刘琦的心情,也渐渐开朗了起来。
刘琦的车架,一路向南,过了云梦泽,经华容,进入武陵郡境内。
如果继续向南,要穿越汨罗渊。那是一大片沼泽,通行不易。
刘琦命改道向西,经汉寿县,先赶往武陵郡治所临沅。
刘琦此行,肩负代替父亲刘表安抚荆南之任。到临沅,正可会晤武陵太守金璇。
金璇金元机,传为西汉名臣金日磾之后。
金璇虽无过人之才,却也忠厚本份。
听说刘琦代刘表前来视察,不敢怠慢,赶紧吩咐,准备迎接。
金璇却不知,其手下有人,准备暗害刘琦!(未完待续。)